散场的时候已经九点半,白阮戴着口罩跟在裴(péi )衍身侧。
王老三和他边叙旧,带着两人直接到了内院右侧的房里。
傅瑾南浑身一僵,像被人在心口刺了一刀似的,他冷笑着吐出几个字:真够狠。
没事,我们小区登记挺麻烦的,就这里下吧。白阮(ruǎn )笑着,开车门,今天的演奏会我很喜欢,谢谢。
白阮摁着傅瑾南的头,将他全身上下(xià )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,见他没受伤,才松一口气,内疚的:我今晚找机会跟她说清楚吧,这事儿过去几年了,我记忆也有了恢复的征兆,她现在应该不会有那么大反应了。
王老三刚从里屋出来就看(kàn )到这么一副场景,嘴巴无意识地张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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